“这王八蛋，这么多年，捞了这么多钱？”
秀梅冷声道：“这些，都是张虎豺这些年从天成集团捞钱的证据。”
“你这些年一直是在凤翔区做事，你应该对这些情况最熟悉的。”
王卓张着嘴：“我……我不知道啊……”
秀梅瞪了他一眼：“我说你熟悉，你就熟悉！”
“把资料背熟了，然后告诉马爷，这些全都是你这些年卧底在张虎豺身边搜集到的证据！”
“知道不？”
王卓愣了一下，旋即明白秀梅是什么意思了。
说白了，这些证据其实是丁文慧找出来的，但丁文慧总不能亲自把证据交给马天成。
毕竟，张虎豺是马天成的亲信，丁文慧亲自拿出这些证据，就是拆马天成的台。
甚至，连丁家的人也不适合做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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