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成集团。
陈学文把肖勇送到这里，青眼狼照例询问了肖勇一番。
肖勇自然是连声叫冤，说自己压根没去过陈学文的场子。
陈学文这边，则是把一些证人证词全部交了上去，以证明肖勇去过自己的场子。
这些证人证词，其实就是刘永强那个场子服务员提供的。
那个场子的经理和服务员，全都是刘永强的人。
刘永强让他们说什么，他们都会照说。
这些人全都一口咬定，那天就是肖勇去场子玩的。
而肖勇那个姘头家附近的监控什么的，已经全部被毁掉了。
哪怕肖勇这边有人证明他去了姘头家，那也拿不出实质性的证据。
所以，肖勇到底去没去陈学文的场子，已经没人说得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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