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广郡偷袭,楚城沦陷,那么多将军连日来尽吃败仗,独独公子晏拙率领安阳水军打了几场胜仗,这便又遭那奸佞小人不待见了!”
“奸佞奸佞,若是明主,周遭哪里容得了那么多奸佞?依我看,真正将我安阳郡糟蹋成如今这副样子的,是上面那个人才是啊,也不知先君泉下有知,看到今日之安阳郡,会不会悔恨万分......”
“嘘!嘘!来了,来了......”
街道两侧嘈杂的议论声渐去,聚集的人们似是被冬日清晨的寒冷所激,一个个躲得离那主干道更远了些,只是人们看向主干道尽头的目光,都如同清晨的雾气一般阴寒。
主干道上,传来马车碾过石板的声响,嘎吱嘎吱,卡拉卡拉。
不多时,便有一辆马匹牵引的木质囚车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中,囚车之中,向来注重仪表的公子晏拙头发散乱,面色清冷,身着一层白色薄衫,隐隐还透出其下的伤口血色,双手双脚皆被沉重的铁索锁死,哪里还有身为一郡公子的半点尊严!
四周百姓见了,原本安静下去的场面再度嘈杂,越来越多的人们从街巷里涌来,场面一时变得紧张,让护卫在囚车四周的士卒们不得不聚集得更为紧密,将囚车护得密不透风。
人群之中,不知是谁惊雷一般先喊了一声,“公子何罪?!”
这一声喊,好似往滚油之中投入了一颗火种,瞬间点燃了围观百姓的怒火!
“就是,公子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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