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
1号圣徒问。
芬妮抱住1号圣徒的手臂，小嘴一直咬在上面，虎牙不停在坚实的肌肉上摩擦，这是猫兽人感到安全和舒适的一种下意识行为。
芬妮睁开疲惫的眼睛，看了一眼1号圣徒指的东西，小声道：“那是所有兽人的主神，兽神的雕像，上周一个奇怪的兽人乞丐强行送给我的，说什么我被兽神注视着之类的话，好奇怪哦。”
1号圣徒皱起了眉头，那个多种野兽元素组成的木雕让他有些不舒服。
“最好把它处理掉，如果让别人看见举报给教会，可能会有麻烦。”
芬妮小小的嗯了一声，把身子往1号圣徒怀里靠了靠，然后说出一句让1号圣徒浑身紧绷的话。
“我们这样的关系还要持续多久？”
1号圣徒张了张嘴，不知道要怎么说，空气一时陷入了安静。
窗户外面传来甲胄的摩擦声，一队夜巡士兵走过，直到脚步声消失在街道镜头，1号圣徒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过了很久很久，芬妮好像睡着了，像说梦话一般说出今夜最后一句话：“只要你能这样抱着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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