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蝶的姐姐并未久留,交代了几句,那金牌的投影便是缓缓散去,临走前,她似乎察觉到了药言在门口,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其身影才缓缓消散,重新化作一块金牌落在床榻之上。
彩蝶伸手将金牌抓住,同时眸子偷偷看了一眼门口的位置,顿时与刚刚进屋的药言对视在一起。
药言目光含笑,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脸皮之厚,堪称恐怖。
彩蝶羞燥的瞥了一眼药言,便急冲冲的缩回了被褥之中,继续做起了鸵鸟,且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脸都变得滚烫了起来,让她不知道如何面对药言,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此刻的她哪里还有之前面对姐姐的坦诚与淡然,像个羞答答的小女孩。
这一幕让药言感觉颇为好笑,因为前世似乎也是如此,男女之间,刚有关系的时候,向来是男人好色,女子羞涩,只能被男人步步紧逼,直至吃干抹净,而事后则是相反。
男人会渐渐腿颤,女子反而一而再再而三……
果然还是羞涩的女子有意思……药言嘴角笑意更浓,他莫名想到了一句话:一个女子的脸红,胜过一大段对白。
此话相当有道理。
他缓步走到床榻边,伸手拍了拍‘鸵鸟’,打趣道:“别躲了,又不是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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