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接电话一栏空空如也。
他转手拨了一个号码出去,对面很快传来一个冷酷低沉、五十岁男人的声音:“喂?”
“今天我生日。”沈砚舟说。
对面的男人先是沉默两秒,然后冷哼,“你是想提醒我,你妈怎么去世的吗?”
是啊,生他的人去世了,活下来的他像是罪人。
谁关心他哪天生日,谁又关心他在哪、做什么。
人在心痛心寒的时候真是会笑的,沈砚舟嘴角扯了扯,“没那个意思,只是想说一声,您也生日快乐。”
说完挂掉电话。
自嘲的转瞬即逝,因为习惯了。他把点燃的香烟凑到嘴边。
“笃笃!”车窗被敲响。
沈砚舟抽烟的动作停住,转头看着外面的人,“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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