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明问:“现在国际上很关注南非问题吗?”
“是的,”梅琳达点点头,“南非的种族隔离政策搞得天怒人怨,民族矛盾越来越激烈,从60年代就开始被联合国制裁了,最近也经常在国际新闻上看到,是全球关注的焦点,说不定哪天南非黑人和白人就要彻底爆发战争了。”
尽管英国曾经是南非的宗主国,但却率先站在了反对种族隔离制度的前沿,媒体上,还有伦敦大街上有时候还能看到反对种族隔离的广告和标语。
毕竟现在南非当权的白人是荷兰人法国人德国人的后裔布尔人,当年跟英国人为了争夺金矿可没少干架。
不过二十年前联合国的所谓制裁显然对南非并没有伤筋动骨,南非的GDP还是一路走高成为非洲第一,毕竟南非白人政府后面有老美和老以撑腰,时不时还能干一下安哥拉。
魏明印象中还要等到80年代中期,南非国内种族矛盾日益加剧,美苏两大国家开始对南非进行经济制裁。
两大流氓带头,全球各国群起而攻之,内外交困之下南非经济开始崩溃,最终在90年代初选择释放曼德拉,由他接手了这个烂摊子。
魏明问:“有没有关于南非方面的文学作品啊,我想看看。”
梅琳达展开那张《图书交易报》,翻到后面那页:“这里,纳丁·戈迪默的最新长篇《七月的人民》,她是南非作家,虽然是白人,但也是一名反种族隔离斗士,这部讲的也是种族之间的故事,由美国出版社出版,昨天也卖出了几个翻译授权。”
魏明不知道的是,纳丁·戈迪默女士是南非第一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主要靠的就是这部《七月的人民》,曼德拉的那篇著名演讲“我准备死”她还参与了编辑,所以她的作品在南非经常被禁。
梅琳达:“不过你怎么对这个感兴趣,你不是说你不喜欢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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