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个十二连击这么难练习，以前除了季池谦，还有谁会？”
赵高顿时卡住了。
陆柠看着过去：“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么？”
“也不是很难回答，但你居然不知道么？”
赵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毕竟季池谦跟陆柠的事情不是什么秘密。
这个陆小姐看样子对季池谦是有意思的，难道没有事先做过什么调查？
陆柠有些疑惑：“难道我应该知道什么么？”
赵高接着说：“的确还有一个人，算起来应该是季池谦的徒弟，也是他的前女友。”
陆柠听到这里，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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