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在问的时候，吴凡更加是一直在紧盯着那些人，没有放过他们的细微表情变化，以便判定他们是不是说的真话。
“不知道？有这回事？”主刀医生似乎非常震惊，本能地说道，“不太可能吧，会有这么没有人性的人吗？不过，我们都是按院方的安排手术，就算有，我们也搞不清楚，但是我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你们呢？”章曼玉看了一眼他旁边的那些医护人员。
“我们也确实不知道有这回事，这是谣言吧，我们日亚医院的人会这么没有人性？总觉得不太可能。”
“是呀，你们要搞清楚，不能听一面之词呀，我们医院可是救死扶伤的单位，怎么会为了钱而故意把人治死呢，那连畜生都不如呀。”
“对，对，治安人员，你们一定要查清楚，对了，现在我们到底要不要继续手术呀，因为不接着把手术做完，这个年轻人就白死了，因为再过一会儿，就算取得了器官也不能用了，而且旁边这个接受心脏的人也等不了了！”
“……”
那些医护人员还是非常主动，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起来。
其实他们现在一是要急于撇清关系，二是作为一个医生，确实想把这台手术完成。
如果没有心怀鬼胎，没有参与到不法交易，那这种器官置换手术也确实是非常正常的，一旦开始了，就不能中途被中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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