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通知吗？微服私访不行吗？暗访不可以吗？小心找你麻烦！”吴凡一本正经地开起了玩笑。
“稍等一下，我马上通知杨局！”那个值班治安人员见吴凡如此认真，自然也就赶紧拨打了杨如柳的电话。
不一会儿，杨如柳就走了出来。
不过她的脸上也有一些疑惑，那就是既然市局来人暗访，为什么是吴凡带来的呢？
要么是县局的人带来，要不根本就是他们自己来。
看见来的是一个不认识的人，杨如柳只好如实问道：“请问你是哪一个部门的科长呢？”
“我以前是林小雅手下的治安队长，我叫老色……”老色如实应道。
“啊，是你，有什么指教？”当听说是林小雅的手下，杨如柳暗叫不好，这人不会要为难自己吧。
林小雅可是市治安局的二把手，在桃源治安面前，那是太上皇一般的存在，而才老色是她的红人，来者不善呀。
“不敢，杨局，我是来投案自首的，前天晚上，在天水县殡仪馆门口，朝吴凡开枪的人是我……”老色直接开口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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