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来生，我愿意做你的牛马！”
“小蝶绝笔！”
“哎！”念完这封信之后，吴凡一声长叹，眼眶都红了。
有道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呢，小蝶也算是和吴凡有过密切接触的，而且在四合院一起生活了那么长时间，真正的日久生情呀，都已经是把她当成真正的家里人了。
昨晚把她带走时，吴凡心就不好受，只是想着她竟然要协助别人害小雪，所以当时还能想得通。
现在，想着一个前一天还活泼可爱的女人就已经成了阴间之鬼，确实是心酸。
杨如柳何尝不是呢，她是一个女人，其实更加是多愁善感的，因此也能理解吴凡的心情。
于是她拍了拍吴凡的肩膀，说道：“算了，不用为她难过了，她如今有这个下场，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是得到了报应，天意难违呀。”
吴凡点了点头，声音哽咽地说道：“没错，这是她的报应，但她终究在四合院生活了那么久，就像是一家人一样，对她的离世，我还是非常难过的。”
“你是一个好人，有这种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如果她不做这些恶事，原本也是一个漂亮又可爱的女人呀，人呀，还是要走正道才行，不然自己得到了报应，还让亲友为她伤心，哎！”杨如柳也是叹息了一声。
“好了！”吴凡不想让自己的情绪影响了别人的心情，直接说道，“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吧，我们去她的房间看看吧，把她的存折找出来，交给她的父母吧，就不要捐给慈善会了，毕竟她是有父母要赡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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