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都不可能是人肉，那是要杀头的呀。光头老板是想着要赚钱，但是没有想到要把命送来呀。”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
所有的人都在那里议论着，包括治安人员。
显然他们也怀疑吴凡是说这个肉是赵雨晨的，我的天呀，如果这是样，那这个案子绝对是最残忍的一起案子呀。
吴凡笑了笑，说道：“人肉肯定不是人肉，但是你们仔细闻一闻，这些肉之间，是不是有一股淡淡的女人味。
“女人味？”听到吴凡这么说，现场在一次沸腾。
有治安人员，包括有一些大胆点的百姓都主动去光头老板那里抓了一把肉，放在鼻子前闻。
马上，就有人惊喜地说道：“果然是有，非常淡，但是只要细心的闻，还是能闻得出来的，你们再闻一下！”
这就相当于起了号令作用，于是更加多的人抓起肉来闻。
人有嗅觉也是各有差异的，有的人连煤油都闻不出来，当成了食用油来吃，而吴凡这种人，哪怕肉上有女人味都能闻得出来。
一个治安人员直接说道：“吴凡，之前有人放狗咬你，查明了狗就是这个光头老板的，又在他的车里和肉里都发现了有女人味，是不是就意味着赵雨晨已经被她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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