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稠。
药力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赵青山的意识一点点淹没。眼皮沉重如山,最终,他无力地坠入一片光怪陆离的梦境深渊。
梦里没有礼法,没有原则,没有挣扎。只有最原始的自我主宰一切。
他像一个旅人在沙漠中寻到了甘泉,贪婪而欣喜。
那感觉如此真切,清晰得可怕,却又分明笼罩着一层虚幻的纱。
晨光熹微,透过雕花窗棂的缝隙,吝啬地洒在赵青山脸上。
他从那混乱、激烈、令人脸红的梦境中挣扎着醒来,头痛欲裂。
陌生的、奢靡的帐顶映入眼帘。
他猛地坐起身!
锦被滑落,肩膀露出。视线下意识扫过身侧凌乱的床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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