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别再尼玛跟老子说什么你……”
“哈哈……!”
邪狂骂骂咧咧地说着,情绪越说越激动,几乎就没停下过粗口,可还不等他说完,一声有些癫狂的笑声就忽然从躺在地上,用手掌捂住面庞的冥狱喉咙中响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见冥狱五指成爪,深深地抓在自己的面庞下,瞳孔中满是癫狂的神色。
“你刚刚说…放弃?”
嘶哑,沉重,如同被人扼住了咽喉一般的老叟般难听的声音在冰冷的山洞中响起,笼罩在黑袍下的冥狱如同幽灵般缓缓从地上坐起身来,注视着眼前的邪狂,被自己抓住一道道血痕的苍白的面孔上浮现着一抹异样的潮红之色。
“不…不然呢?你自己不也很清楚,现在的你,拿黑剑根本没有任何办法了吧?”
似乎是被冥狱的癫态吓到了一样,邪狂微微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道。
“办法…啊,这样啊,似乎确实是没什么好办法了呢,咯咯…咯咯咯咯…!”
如同精神病人呓语一般的声音响起,冥狱咯咯笑着,手掌比自己地掐在了自己的咽喉上,不断地用力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