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再次谢了谢古大夫。
古大夫话锋一转,用手捋了捋胡须:“嘶,只是你家远房表哥,老夫行医多年,从未见过那么寒凉的脉象,他近日可还好?伤口愈合的怎么样?”
这可把林柔问着了,蓝以沫怎么了?什么寒凉之脉?
难道是掉进寒潭,至今寒气为消?
可是不应该啊,自己不也被拉入寒潭?
也没有留下什么寒凉之症。
“他肩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现在以静养为主,这个人整日里不是吃就是睡,看上去好的很。您说寒凉的脉象,会不会是去白毛山冻得?”
古大夫摇头:“不太像,我隐约觉得是从骨子里散出来的……既然柔丫头说他无恙,兴许是老夫看走眼了……”
末了又问:“那柔丫头此番前来是……”
“古大夫,我这里有一宝,想请您掌掌眼,您看您这收吗?”
林柔赶紧从骡马上取下一个用冰凿的小盒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