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姑娘啊,还真是……与众不同!”
“那咱们全凭林姑娘调遣了!”
“你们若是需要什么,就吱一声!都是自家弟兄,绝不拖姑娘的后腿!”
酒过三巡后,大家方才陆陆续续散场。
此时已是亥时。
“阿嚏!”
春寒露重,金珠紧了紧肩上披着的薄纱,打响了第九十九个喷嚏!
她的鼻头红彤彤的,用手拧的印子,看上去好像酒糟鼻。
婢女皱着眉头关切地说:“金娘子,您快进车厢暖暖吧,您这一站就是几个时辰,何苦跟自己过不去呢?
好不容易保养的玉腿也该站肿了?您要找谁?奴婢帮您盯着还不成吗?”
金珠哆嗦着后槽牙:“不……不行!这深更半夜的,还是得盯紧了!我就不信这个小贱蹄子还能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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