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双眼无辜地眨动：“沈掌柜没说，我以为是不需要呢，再说了……这两款的版权也不在我的手里，还是得问正主才行！”
“版……版权？”
“哦。”林柔赶紧解释，“大抵意思就是说它们的研发跟配方不在我的手里，我也只有使用权，并不能私自做主。
要不，您还是问问华小神医吧，他是否愿意按照咱们约定的模式，按月授权配送？”
“这？”沈万千当下为难了起来，苦笑着说，“林掌柜说笑了，这华小神医何许人也？神龙见首不见尾。
民间到处都是他悬壶济世的传说，可真正见过他的人却又少之又少。
听世人常说华小神医性情潇洒随意、行事乖张，沈某……沈某哪有这个福气，见他一面？”
“嗯？”这时，华昭转动折扇，身子顽皮地向前一探：“要不沈掌柜你再问下，没准我就同意了呢？”
“咦？”
“嘶哈！”
沈万千看了看林柔，又看了看华昭，大脑、小脑差点一起萎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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