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说的不对!这水火棍一下去,什么样的屁股不得开花!”
犯人们习惯把新来的当做调侃的对象,说的话相当露骨。
听得黄水生一愣一愣的。
这要是大晚上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想想就头皮发麻。
可就在这时候,犯人们的调侃声戛然而止。
瞬间,大牢里静得出奇,只剩下黄水生痛苦的喘息声。
他强忍着屁股上的痛楚,抬头看去。
犯人们皆是如临大敌,全都贴着墙根站立,眼睛里说不出的恐惧。
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牢里发生了什么?
就着昏暗的油灯光,一张他再熟悉不过的脸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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