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哪个大夫眼瞅着人不行了,还开方子呢?谁都不想摊上事犯了忌讳!”
林柔使了个眼色,林枫就点了点头退了出去,他溜到铺子后面,翻身跃到大青骡子的背上,就消失了。
林柔淡淡地说道:“既非寿寝正终,令尊又死得蹊跷,怎么这么快就准备好了身后事?就好像提前预知变故似的,这位大哥难不成有未卜先知之能?”
围观的人看向发丧的队伍,他们全都披麻戴孝,那丧服倒是十分合身。
再看那口黑漆漆的棺材,用料十分考究,还是上等的松木。
若不是提前准备,临时可买不到这么好的木料!
那孝子瞅着三十左右的样子,他爹顶天不足五十。
这个时候就打好了棺材,确实早了些!
如此想来,还真是处处都透露着股子不同寻常。
孝子一下子来了气,他用歇斯底里掩盖自己的心虚:“小贱蹄子,你什么意思?你这么说可是对逝者的大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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