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给他分析:“你看,在这场无妄之灾中,你,你的家人,以及蓝以沫皆是受害者啊!
我来打个比方,如果一个受害者身亡,衙门是不是要仵作验尸,区分出致命伤与非致命伤?”
三人都点了点头。
林柔继续:“那就是了!你的家人因保护蓝以沫而亡,那是不是可以将蓝以沫看作为非致命伤?毕竟这只是间接因素!
真正的致命伤,应该算在伏击你们或者围攻你们的人身上才对啊!那个幕后的黑手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
若是没有他,你们大家不就都平安无事了吗?你们的父母兄弟尚在,蓝以沫也不用日日为此愧疚,你也不用活得如此纠结痛苦!”
华秋实的眼睛骤然睁大,一直以来,他都在恨蓝以沫!
恨他为何没有保护好自己的麾下!
已然忘记了,蓝以沫与他同龄,虽说是少年将军,也不过是个孩子!
他从未跳出过自己的思维,向林柔那样来剖析事情。
难道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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