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撕裂长空!不是朝人群射击,而是精准地打在跑得最疯、煽动最厉害的那个刺头脚前一寸之地!暴起的尘土碎石溅了他一身。
所有人,无论是暴乱的灾民还是保安团,动作都凝固了。众人惊骇地望去,只见秦浩不知何时已站在一处稍高的土坎上,右手平举着一支锃亮的驳壳枪,枪口还飘散着淡淡的青烟。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冷得像腊月的冰棱,扫过那群被震住的暴民,最终定格在那个吓得脸色煞白、停在原地的刺头身上。
“刚才的话,再说一遍?”秦浩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所有嘈杂,带着金属般的质感,令人不寒而栗。
那刺头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堵住,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身后的煽动者和跟风者,也齐刷刷被定在原地。
秦浩的枪口微微抬起,指向那个刺头的方向:“蛊惑人心,煽动抢夺赈灾粮,罪同土匪!按灾时严令,就地正法!”他的话音落下,如同判官的最终宣判,手指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砰!”
第二声枪响!精准无比!那刺头的眉心瞬间多了一个血洞,脸上残留着难以置信的惊愕,身躯像一截朽木般轰然栽倒在地,溅起一圈尘土。
全场死寂!唯有那刺头尸体下迅速洇开的暗红血迹和刺鼻的火药味在灼热的空气中弥漫。刚才还群情激奋的人群如同被集体施了定身咒,恐惧彻底淹没了疯狂。
秦浩收起枪,目光扫过剩下几个刚才还在叫嚣的刺头,那几人吓得浑身筛糠,扑通几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老爷饶命!老爷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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