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去试试看,怎么说当年我也跟程师学过艺,多少有点香火情。”李存义道。
“那就只能麻烦李师兄跑一趟了。”宫宝森抱拳拱手。
“师弟说的哪里话,要不是我把你拉来趟这趟浑水,你也不至于这么劳心劳力的。”
“津门是个更大的舞台,我也不想一辈子缩在东北那一亩三分地里。”宫宝森抬头望向天边的一轮明月。
“当年我拜入师门时,师父曾经跟我说过,练功跟做人一样,有三个境界:见自己,见天地,见众生。”
“这些年,我一身功夫不说臻至化境,但也强过很多人了,自功成之日二十年从未落败,又集各家之所长,自创宫家六十四手,也算是见过自己了。”
“现在,到了我见天地的时候了,跨不过这一步,我这辈子也就再无寸进了。”
李存义看向师弟宫宝森坚毅的侧脸,由衷的道:“师弟,你的境界已经超过我了。”
此时李存义所说的境界,不是武学的境界,而是做人的境界,他这一辈子没有那么多的理想抱负,一切都是由心而发,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年轻时好武,跟人争雄斗狠大打出手,也是家常便饭。
后来带着弟子阻击俄国人,也只是看不惯洋鬼子烧杀掳掠欺辱国人,一腔热血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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