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年眼珠一亮,不过还是一脸为难的道:“这王某既然追随了小范大人,又岂会为这点蝇头小利动摇。”
“唉,原来王启年你如此忠心,是秦某不该用这阿堵之物来揣度你,秦某自罚一杯。”
“秦将军此言差矣,这银钱虽是阿堵之物,但没钱寸步难行,要是小范大人能再涨涨工资岂不是两全其美?”
范闲笑骂:“想得美,你跟腾梓荆一个月就去了一百两,我上哪去给你们挣这么多钱去,还想涨工资,门儿都没有。”
众人一阵大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范闲端起酒杯走到秦浩面前,由衷说道:“老秦,不管怎么说,这次还是要多谢你,要不然这使团还没出庆国地界,我的任务就失败了一半。”
“都是自己人,客气什么,别忘了咱们可是盟友。”秦浩拍了拍范闲的肩膀。
“嗯,你说得对,是我矫情了,自罚一杯。”
一直喝到后半夜,范闲几人都醉倒了,秦浩让人将他们送到营帐中休息,自己则是独自一人来到肖恩的囚车前。
“秦将军。”
“参见秦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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