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儋州这个地方对于肖恩很特殊,要么是有对他很重要的东西,要么就是有对他很重要的人在那里。”
“你仔细想想,肖恩是什么样的人,陈萍萍为了抓住他,成了残废,后半生只能坐在轮椅上度过,仅仅只是为了一个言冰云,就这么轻易放了他,而且放他离开之前,居然没有废掉他的武功,这不是放虎归山吗?”
“或许,这个局陈萍萍从很早之前就开始部署了,甚至是在你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是其中的一环了。”
听完秦浩的分析,范闲只觉得一阵呼吸困难,如果真如秦浩所说,那他的人生岂不是从一开始就在受人操控?
一时间,范闲感觉天地忽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棋盘,而他只是其中一个微不足道的棋子,下棋的人则是看似对他爱护有加的陈萍萍,以及一直冷眼旁观的庆帝。
好一阵子,范闲才回过神来,只觉得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
“怎么,怕了?”秦浩拍了拍范闲的肩膀。
范闲咽了口唾沫,苦笑道:“如果真是这样,那陈萍萍未免也太可怕了吧?”
“陈萍萍的确可怕,可别忘了,他是在执行谁的意志。”
“是啊,一切都是陛下的意思,陈萍萍也只是执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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