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头叼着烟卷,漫不经心地摇头:“没有。”
队长眯起眼睛,威胁道:“你可想清楚了,包庇要犯是什么罪名!”
军头吐出一口烟圈,冷笑道:“老子守了十几年城门,还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你说有人出城,证据呢?”
队长气得脸色铁青,却也无可奈何。他翻身上马,对手下吼道:“跟我出城追!”
马蹄声渐远,军头嗤笑一声,对士兵们道:“这帮狗腿子,就知道欺负老百姓。”
城外,巡警队长带着人马在雪地中搜寻,可雪花越下越大,很快便将马车的足迹掩盖。
队长勒住马缰,望着白茫茫的荒野,咬牙道:“妈的,又让他给跑了!”
无奈之下,他只得调转马头,悻悻地返回城中复命。
与此同时,秦浩已换上一身粗布棉袄,头戴破旧的毡帽,脸上抹了些煤灰,活脱脱一个赶路的农夫。他混在出城的人流中,大摇大摆地穿过城门,朝西安方向而去。
一路上,他时而搭上商队的马车,时而与同行的旅人闲聊,竟无人怀疑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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