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刚踏进门就被鲁迅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酒过三巡,宴会厅渐渐喧闹起来。章太炎用筷子敲着碗沿唱起昆曲,蔡先生跟着打拍子。鲁迅明显已经喝大了,拉着秦浩的手说着醉话:“子瀚,我周树人这辈子没服过谁,你算是我半个佩服的人,我在文章里嬉笑怒骂,说尽了国民的劣根性,却从未想过去改变什么,是你让我看到了文人该有的担当。”
钱玄同更是醉得厉害,踉跄着推开窗户。腊月的寒风卷着雪片灌进来,他半个身子探出窗外,对着远处大喊:“我中华人才辈出,何愁不能中兴!“
蔡先生也喝了不少,但他依旧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拉住秦浩的手:“子瀚,无论如何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抽个时间,来北大上一堂课,我知道你淡泊名利,但还请看在那些不惧风雪为教育请命的学生份上,答应我。”
秦浩乐了,淡泊名利?别闹,他这趟进京就是为了扬名的。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
秦浩要到北大授课的消息,像一阵春风般迅速传遍了整个北平学界。最初只是几个北大学生在茶余饭后的闲谈,谁知第二天,《晨报》的教育版就刊登了这则消息。等到第三天,连街头卖糖葫芦的小贩都在议论:“听说了吗?那个编新教材的白先生要来北大讲课了!“
文学院的布告栏前挤满了学生。一个戴着圆框眼镜的男生踮起脚尖,大声念着刚贴出来的告示:“明日九时,白子瀚先生将于二院大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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