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他妈负责的南门?!老子要剐了他!”刘瞎子咆哮着,唾沫星子喷了一地。
一个参谋抖如筛糠,硬着头皮报告:“回…回司令,负责南门外围第二防线的,是…是王…王团长……”
“王胖子?!”刘瞎子的脸扭曲得如同恶鬼:“把他给老子捆过来!捆过来——!”
沉重的脚步声和绝望的告饶声由远及近。胖得如同一个圆球般的王团长,连滚带爬地被两个卫兵拖了进来,鼻涕眼泪糊满了他惊恐变形的肥脸:“司令!司令饶命啊!我…我冤枉啊!那帮人来得太突然,还有城里接应…他们火力太猛……”
“闭嘴!”刘瞎子抓起桌上一个滚烫的铜砚台,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砸了过去!沉重的砚台带着呼啸的风声,“噗”的一声闷响,正砸在王团长肥胖的额头上!鲜血和脑浆瞬间迸溅而出!
王团长连哼都没哼一声,肥胖的身躯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四肢神经质地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暗红的血泊在青砖地上迅速洇开,帐内一片死寂,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和极致的恐惧。
“看到了吗?!”刘瞎子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瞪着那只血红的独眼,扫视着帐中每一个面无人色的军官。
“玩忽职守!放敌进城!扰乱军心!就是这个下场!再让老子知道有哪个环节懈怠,哪个王八蛋敢给老子掉链子,下场比他还惨!”
“给老子滚!都滚出去!加强戒备!再敢放一只耗子进城,老子把你们全崩了!”刘瞎子像赶苍蝇般挥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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