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轩以雷霆手段打击赌博,让白鹿村的风气为之大变,村民们又重新恢复到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平静生活。
仙草抱着刚满月的女儿白灵,轻声劝道:“嘉轩,族人怕你,可也怨你,这次灵儿的满月宴,要不咱们就办大一点,请大家伙都来吃上几杯酒,也缓和一下关系。”
这回白嘉轩倒是没有拒绝,他也知道到自己下手确实重了,可村民们的心都野了,不用重刑,刹不住这股歪风邪气。
秦浩收到白嘉轩的信后,也请假从西安赶回来,还给白孝文和白孝武带了两包方糖,两个小家伙吃得可开心了。
宴席当天,白家院里支起十几张榆木桌,女人们蒸馍炖肉,男人们搬酒杀羊。
肥油亮的腊肉摞成山,辣子醋水拌的凉粉堆在粗瓷盆里,孩子们围着灶台偷啃骨头,几只土狗馋得哈喇子流了一地。
酒过三巡,席间热闹更甚。白嘉轩被灌得满面通红,他知道村民们对他有怨气,所以来者不拒,一碗接一碗的喝了不少。
秦浩眼看白嘉轩已经快要喝醉,上前帮他挡了几碗酒后,将他扶到一旁坐下。
“达,姨跟灵儿怎么还没出来呢?”
白嘉轩醉眼朦胧地摆手:“女人就是麻烦……”
秦浩皱了皱眉,他印象里仙草可不是拖沓的人,意识到不对劲后,立马赶回家,打开院门,却发现仙草倒在里屋门口,额角渗血,而屋内土炕上只剩一床翻乱的襁褓,一封信刺眼地摆在炕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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