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村口的牌坊下,青衫被洗得发白,除了此前带去的包袱,身无长物。
秦浩和鹿兆鹏请了假,连夜从西安赶回来。
朱先生家的青砖小院依旧清幽。
秦浩和鹿兆鹏站在门前时,槐树上的知了突然噤了声,仿佛连它们都认出了这两个少年——五年前离开时还是懵懂孩童。
朱白氏正在院里晒书,抬头瞧见他们,手里的《论语》啪嗒掉在地上。“当家的!快出来看谁来了!”她声音发颤,像见了自家远游归来的孩子。
朱先生从书房掀帘而出,依旧是那件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只是面容上有些许憔悴。
秦浩跟鹿兆鹏对视一眼,摇身下拜:“学生见过先生。”
竹帘卷起,堂屋里飘着若有若无的茶香。
朱先生捻须打量二人:“兆鹏先说说,这五年在新式学堂,都学到了哪些知识?”
“回先生,算数、几何、物理这些都是之前未曾接触过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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