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轩恨铁不成钢的道:“村里除了咱家基本都把田里的麦子换了罂粟,各家熬煮之后就交给鹿子霖,至于后面鹿子霖是怎么运出去的,交给谁了,就不清楚了,狗日的防贼一样防着我呢。”
秦浩眉头紧锁,如果不搞清楚鸦片的销路和幕后黑手,压根就是治标不治本,大不了换一个地方再种就是,老美禁毒的教训摆在那里。
就在秦浩琢磨,如何探听消息时,院门突然被撞开。鹿兆鹏踉跄着冲进来,额头还带着淤青,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红得吓人:“我知道鸦片最后都去哪了!“
“从你爹嘴里套出来的?“秦浩语气里带着罕见的敬意。
鹿兆鹏灌了口冷茶,点了点头:“是田福贤,他勾结了滋水县几个大户,县长、保安司令全都被买通了,他们打着药行的名义,把鸦片运到汉中售卖。”
白嘉轩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由担忧地望向儿子。
秦浩想了想:“看来只能把这事捅到明面上了。”
鹿兆鹏连忙追问:“怎么捅到明面上?”
“秦风日报的主编南先生为人最是嫉恶如仇,且对毒害同胞的鸦片恨之入骨,咱们明日一早赶往西安,将情况与他说明,他必定愿意将此事刊登在秦风日报上,必然震动西安,到时候滋水县这帮蛀虫就没法掩盖。”
鹿兆鹏闻言大喜:“好,就这么干。”
“不过,你要有个心理准备,你达最次也是个从犯……”秦浩拍了拍鹿兆鹏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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