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算什么东西?咱们只认你这个族长!”其他村民纷纷附和。
白嘉轩皱了皱眉,他对这些权力争斗并不感兴趣,只是淡淡道:“县里要摊牌,子霖估计也是没办法,都是一个村的,要是县里不太过份,还是不要让子霖为难了。”
石头咬牙道:“哼,什么为难,我看他是想趁机发财吧,他要是敢乱来,我就再闹一次交农起事!反正我已经进过一次死牢了,大不了再死一次!”
白嘉轩摇摇头,轻叹一声:“春耕要紧,别耽误了农时。”
鹿子霖得知村民们都去了白家,更是怒火中烧。回到家,鹿泰恒正坐在堂屋里抽旱烟,见他脸色难看,冷哼一声:“碰钉子了吧?”
鹿子霖咬牙切齿:“这帮泥腿子,简直不识好歹!”
鹿泰恒吐出一口烟,慢悠悠道:“早跟你说过,要想让族人听你的,不是靠一纸公文,而是要有威望。白嘉轩为什么能服众?去年交农起事,他散尽家财把石头和白兴儿从死牢里捞出来,你呢?除了摆官威,还会什么?”
“再说了,你以为乡约是什么好差事,不是催粮就是徭役、摊牌,都是从乡亲们嘴里抠食,人家躲都来不及呢,偏你还花银子往上凑。”
鹿子霖被说得哑口无言,憋了半天,终于闷声道:“那我现在怎么办?总不能白花五十两银子吧!”
鹿泰恒瞥了他一眼:“去找田福贤退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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