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霖,你这身行头在哪弄的?怪神气的呢。”
鹿子霖踩着马车站到戏台上,从兜里掏出县里的委任状:“什么叫哪弄的,瞧你这话说的就没见识,这是什么知道吗?”
“委任状,这上面是什么?县里的大印……”
村民们大多不认字:“子霖,这上面写的啥?”
“白鹿村乡党鹿子霖为人忠直,兹委任鹿子霖为白鹿村乡约,督促本村粮税、治安、教化诸务,并协办县府交办事宜……”
围拢的村民越来越多,鹿子霖看着他们眼里的惊讶,十分得意,暗道:这五十两银子没白花。
然而,当他回到家时,迎接他的却是父亲鹿泰恒的冷脸。
“败家子!”鹿泰恒重重地磕了磕旱烟袋,怒道,“花五十两银子买个虚名,你是嫌鹿家的银子烫手吗?”
鹿子霖不服气:“爹,您不懂!这乡约可是县里备案的差事,往后村里的大事小事,都得听我的!”
“听你的?”鹿泰恒冷笑:“就凭你手里这张破纸?”
为了证明自己手里这张“破纸”,呸,为了证明自己的五十两银子没白花,鹿子霖当即敲响了祠堂的大钟,召集村民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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