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之后,白嘉轩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一进屋连水都没顾上喝一口,就拉着白秉德钻进里屋,连老太太都没让进去。
二人在屋内一直谈到深夜,第二天一大早白嘉轩就带着沉甸甸的一口小箱子去了县城。
一连好几天,鹿子霖都没在村里看到白嘉轩,不由心生疑惑。
“二豆,这些天看见过你嘉轩达了吗?”
二豆一个劲的摇头:“没……没看着。”
鹿子霖看着他那副傻眼,直摇头,心里却更加纳闷,虽说秋收已经过去,地里没之前那么忙了,可依旧有不少农活要干,白嘉轩不在白家就少了一个重要劳力。
“这狗日的又在闹什么幺蛾子呢?”
就在鹿子霖抽着旱烟蹲在村口戏台,百无聊赖地望着村外时,石头忽然从村口的牌坊跑了过来。
“子霖达,你猜我在县城瞧见谁了?”
鹿子霖不以为意:“谁啊?”
“嘉轩达,你猜我看到他在干啥?”石头鬼头鬼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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