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停下脚步,回头走到鹿子霖坐着的马车前,狠狠一巴掌拍在马的屁股上,马吃痛之下,嗷的一声就往前蹿了出去,站在马车上的鹿子霖差点一脑袋栽下来,只能狼狈地抱着马车边缘的护栏冲自家赶车的长工大喊。
“快让这畜生停下来。”
“小混蛋,跟你爹一样讨人厌!”
……
回到白家,秦浩刚进门就看见白嘉轩在跟白秉德讲县城里发生的事情。
白秉德满脸的不可思议:“大清这么多年咋说没就没了呢?”
直到秦浩拿着那份报纸念给白秉德听,他才终于敢相信这是真的。
“大清没了,那以后咱们的税交给谁呢?”
这个问题看似好笑,实则蕴含了白秉德一生的智慧,对于白家这样的小地主,没有世家大族的底蕴,无法参与到政治斗争当中,但他很清楚,皇权不下乡,只要有人收税,就要用到白家,就要保护白家的利益。
白家从来不是一个单纯独立的存在,而是深深嵌在这片土地上,千百年的小地主阶级。
“爷,这份报纸让我想到一个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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