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达。”女孩熟练地接过勺子,一看平日里就没少熬药。
冷先生整理了一下领口,对秦浩道:“先别慌,你们家这位病人有什么病症说来听听,我也好对症下药。”
“一个冻僵了的女人,看着二十多岁,脸上手上都有冻伤,还有气息……”
听着秦浩不紧不慢描述着病情,冷先生微微颔首,早就听说白家小少爷聪慧过人,现在看来倒也不全是吹嘘,一般十来岁的孩子少有这么从容的气度。
“好,我知道了,你稍等一下,我拿一下药箱。”
冷先生进了里屋一阵翻箱倒柜,应该是在准备对症的药物,屋内只剩下秦浩跟冷秋月。
四目相对,冷秋月很快又把脑袋低了下去,从小父亲就让她背诵女则女戒,平日里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很少接触到同龄异性,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你叫冷秋月?”
“嗯。”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
“我叫白浩。”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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