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冷先生一瞧,说是伤到了骨头,起码三个月右腿不能用力,鹿泰恒气得直跺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鹿子霖满腹委屈:“那车轮半途折了能怪我嘛,再说我这腿还疼着呢。”
鹿泰恒无奈只能让冷先生赶紧给鹿子霖治腿。
“达,要不再找个人去追?”
鹿泰恒没好气道:“追个球,人早跑没影了。”
“那我这腿不是白伤了嘛。”鹿子霖不甘心道。
“放心,只要这买卖他还干下去,就不怕他不露马脚。”
……
一周后的傍晚,白嘉轩的马车吱呀呀碾过村口的黄土。他跳下车时,怀里紧紧搂着个蓝布包袱,压得腰都弯了几分。
白赵氏在灶房听见动静,撩起围裙擦着手迎出来,却见儿子把包袱往堂屋桌上一撂——“哗啦“一声闷响,布角散开,白花花的银锭滚了满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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