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老师,你又不是不知道桂香她们家的情况,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孤苦伶仃的,一个月都不见得能吃上一回肉。”
邵秉义正色道:“正因为我了解桂香,才劝你把东西留下来。”
谢天成都被说蒙了,邵秉义继续解释:“你想啊,自从老秦走后,老秦家那些人怕她改嫁,就逼着她把孩子给老二,结果桂香硬是跟秦家断绝了关系,一个人把孩子拉扯大,那性格比很多男人都强硬。”
“今天你救了她儿子,一碗豆腐红烧肉都不收,只会让桂香觉得你在可怜她,她那么要强的一个人,你这么做不是往她心口上扎刀子吗?”
听完邵秉义这么一说,谢天成一拍脑门:“哎哟,还是邵老师有文化,我就一大老粗,脑子转不动,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
“唉,老秦当初多好的人啊,可惜了。”
一个穿着灰蓝衬衣的男子从院子外面走了进来。
“爸,你回来啦。”
“哟,宴临下班了?”谢天成冲对方笑了笑。
周宴临抱起儿子周海阔:“店里反正有人盯着,我这不是提前下班来给他们娘俩做饭嘛。”
几人又闲聊了几句,就各自回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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