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弟就多谢四哥了。”
庆王满意地拍了拍秦浩的肩膀:“唉,这才对嘛,你比某些人可有趣多了。”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位中年文士缓步踏入殿中。
“窦世英见过太子,庆王殿下,九皇子。”
太子语气温和客气道:“窦学士免礼。”
庆王打量了窦世英几眼:“你便是那窦世英,哼,好生无礼,父皇让你担任九弟坐师,你竟一连十日不曾入宫讲学……”
窦世英额头隐隐冒汗,正待解释,太子已经抢了先:“四弟,窦学士中年丧妻已经同内阁请假,你又何必咄咄逼人呢。”
“哼,父皇有命便是圣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一个小小庶吉士胆敢违抗圣旨,照本王看砍头抄家也不为过。”
窦世英暗暗叫苦,他虽然是个书呆子,但也知道太子跟庆王势同水火,自己这是被殃及池鱼了。
“太子殿下,四哥,昨日父皇问过小弟窦家的情况,既然父皇没有问罪的意思,想必也是觉得窦先生情有可原,这上课时间也到了,不如先让窦先生上完课,回头再请父皇定夺如何?”
太子微微颔首,庆王见秦浩把朱建深搬了出来,也只好偃旗息鼓,回到自己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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