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你做主的份……”
说着又话锋一转,叹息道。
“这些年也是国事繁忙,疏忽了你的婚事,罢了罢了,就随了你的愿吧。”
“多谢父皇成全,儿臣告退。”
同太子一道出来后,秦浩故意落后太子一个身位,太子背着手,忽然问了一句。
“那窦昭真如九弟所言那般好?我怎么听说是个离经叛道,操持贱业之人?”
秦浩反驳道:“世人只知道听途说,人云亦云,太子殿下将来是要继承大统的,往后还是莫要偏听偏信的好。”
太子眉头一紧,还要跟秦浩掰扯,结果秦浩却一下不停留,径直从他身边越了过去。
乾清宫内,朱建深一阵咳嗽,喝了口热茶缓了缓,这才对太监总管汪渊道:“你觉得老九会安心辅佐太子吗?”
汪渊吓得一个激灵,跪倒在地:“事关太子与秦王殿下,老奴如何敢妄言。”
“罢了罢了,朕也不难为你了。”朱建深叹了口气,望着窗外如墨的夜色,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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