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窦昭遣散了福庭本地的雇员,带着商队浩浩荡荡往京城赶去。
一路上,思绪也随着马车窗外的景飞速倒退。
这十五年来她跟秦王虽然一直有书信来往,却从未见过面,不过从外界获得的信息来看,秦王这些年在朝中的威望早已远超当年,朝堂上隐隐有了太子、庆王、秦王分庭抗礼的局面。
经过一路上的水陆换乘,窦昭一行终于在中秋之前赶到了京城郊外。
在路过十里亭时,窦昭忽然叫停了车队。
“唉,寿姑这眼瞅着就要进城了,怎么停下来了。”
窦昭并未理会表姐的叫喊,一路来到亭子里。
“哦,我明白了,这里好像是当初你跟秦王殿下促膝长谈的地方吧?”
窦昭白了她一眼:“什么促膝长谈,就是简单聊了几句,而且谈的也是合作霜糖的事。”
“算了,不跟你说了,走吧,一会儿城门要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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