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安素还是不死心:“就算福庭地方官要捞油水,凭借咱们跟秦王的关系,应该也不敢做得太过分吧?”
窦昭闻言脸色立马变得无比严肃:“素素慎言,窦氏商行是窦家的生意,与秦王殿下从未有过半点干系,需知祸从口出。”
苗安素缩了缩脖子:“哦,昭姐姐,我知道了。”
“要说起来,这么多年也没见到秦王殿下,不知道长成什么样了。”赵璋如歪着脑袋说道。
窦昭撞了撞她的肩膀,调侃道:“怎么,表姐还想嫁入秦王府,做那秦王妃不成?”
赵璋如不依,伸手去捏窦昭那吹弹可破的脸颊:“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就我这长相,秦王殿下大概率瞧不上,再说我这榆木脑袋,要是真进了秦王府,估计活不过几个月。”
“倒是寿姑,要模样有模样,要脑袋有脑袋,而且从小就与秦王殿下有旧……”
见表姐越说越离谱,窦昭瞪了她一眼:“尽瞎说,我与秦王殿下虽有过几次来往,也不过是父亲有幸成为秦王殿下坐师,而且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这些话咱们关起门来自己说说也就罢了,切莫在外人面前说起,事关皇室,小心被人抓住把柄,追悔莫及。”
“哦。”
见窦昭认真起来,赵璋如跟苗安素都乖乖应了一声。
就在此时,一个婢女匆匆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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