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永远向往着未来;
现在却常是忧郁。
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
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
一个高亢的声音传来,众人抬头望去,此时,秦浩站在最高的那一阶田埂上,金黄的阳光洒在他身上,汗水在他额头映出绚烂的光芒。
没有人做声,良久,众人默默挥起锄头,身上再度充满了力量。
秦浩一行人干活的荒山跟村集体的土地就隔了二十多米,双方都看得到,一些村民们有些诧异这帮知青的干劲,对他们的印象也有所改观。
不过也有一部分村民觉得秦浩他们就是一时脑袋发热,等过一段时间吃不了这个苦,肯定就放弃了。
到了中午十二点钟左右,秦浩一行终于初步把三块荒地开垦出来,此时大家都累得够呛,秦浩就让女知青先回去做饭,而他则是带着一众男知青挑水灌溉土地。
宁宇不解的问:“浩哥,不都是等到播种之后再浇水吗?提前浇水不是浪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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