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奉陪。”秦浩不屑的回了一句,便继续闭目养神。
从京城到陕北九百多公里,六十年代的火车,要坐两天两夜,起初车厢里的年轻男女还有兴致合唱,搞搞联谊什么的,到了后面就一个个满脸疲惫,动都不想动了。
下了火车,秦浩这些人就被各个县的知青办接走,然后下放到各个乡、村,秦浩跟钟跃民他们都下放到了同一个县,同一个乡,不过不是同一个村。
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钟跃民明显松了口气,他很清楚,就他这帮人压根就打不过秦浩,这要是分到同一个村,以后见到秦浩就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太憋屈了。
从县知青办到村里的路上,就只能坐驴车了,起初宁宇几人还觉得很有意思,半路就遭不住了,颠得差点把午饭都吐出来。
赶车的老汉嫌弃的看着这帮从城里来的娃娃,用本地方言吐槽:“就这帮货,来了除了浪费粮食还能干啥。”
其实不只是知青不想下乡,农民也不愿意知青来,觉得他们帮不上什么忙,而且还会占用他们的工分。
终于到了村里,知青办的干事把加秦浩一起七个知青交给村里的老书记,留下一句。
“知青的口粮由知青办负责。”
就屁颠屁颠的跑了,留下一众知青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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