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秦袁氏这种有了钱疯狂买地的行为,秦浩也有些无奈,似乎华夏民众骨子里就透着对土地的执念,在他们的印象里,土地是永远保值且能够不断创造产出的存在,这是在为子孙后代留资产。
酒宴过后,萧元漪想要留程少商在家里多待一会儿,也能趁机近距离看看外孙,不过程少商却想起囡囡还在家里,于是就提出先回去。
萧元漪失望之余,脱口而出:“难道这个家就一点值得你留恋的吗?”
程少商的脸色也一下变得很难看,她绷着脸,丝毫不畏惧的迎上萧元漪的目光。
“我自小在老宅长大,二叔母待我比下人还不如,祖母亦如是,此处我不过住了几年,母亲觉得有什么是值得我留恋的?”
萧元漪恼羞成怒:“放肆,你忤逆,你这是跟母亲说话的态度吗?”
程少商正要反驳,秦袁氏却将她拉到身后,自己整了整衣襟,对萧元漪道。
“亲家母,如今嫋嫋已经是我秦家的媳妇,就不劳你管教了,至于忤逆,嫋嫋嫁入我秦家之后,向来乖巧,待长辈更是谦恭有礼,怎么到亲家母这里便成了忤逆?亲家母是否应该反思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值不值得晚辈尊敬!”
说完,秦袁氏也不理会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萧元漪,拉着程少商就走。
回去的路上,秦袁氏还特意安慰程少商:“往后少于你母亲来往便是,这天下偏心的父母我见多了,没见过你母亲如此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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