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沛和梁夫人两个心死之人组成的家庭,能有什么温暖可言,即便是每年正旦,家中也是如同冰窟一般冷清。
那种冷清是不论多少热闹的氛围都驱不散的,这也是袁慎正旦宁愿来都城,也不愿回家的原因。
秦放见状开始转移话题:“善见将来有何打算?是入朝为官?还是潜心研究学问?”
善见是袁慎的字,也是皇甫仪给他取的。
袁慎摇摇头:“此事恐怕还需听从父亲安排。”
由于朝堂中亲族不能同朝的规定,世家大族对于朝堂上的位置很珍惜,只有资质最佳的人才能获得家族最好的资源。
眼见气氛又要冷下去,秦浩提议道:“表兄一路舟车劳顿,还是先让他先歇息一番,明日我再带表兄逛一逛都城。”
“嗯,如此甚好。”
袁慎规规矩矩的行礼跟随秦浩离开。
秦袁氏见状不由叹了口气:“当年之事也是阴差阳错,只是却苦了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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