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元漪锤了锤有些发酸的肩膀,沉声道:“这正是我担忧的,若是那秦大司农不愿伤害父子情分,假意答应呢?恐怕日后会千方百计为难我们,好让我们嫋嫋知难而退。”
程始一个激灵,站了起来:“这也太不讲道理了吧?他不愿意得罪,就让我们家嫋嫋受委屈!”
萧元漪叹息道:“你见过哪个世家大族对寒门讲道理的,讲道理的前提是双方地位相当,程家与秦家乃是天壤之别,若是秦家强逼,你又能如何?”
程始咬牙切齿道:“便是舍得一身剐,我不能让他们伤害嫋嫋。”
“湖涂,程家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日,岂能为了一个女娘的婚事葬送?你想想君姑今日有多高兴,还有咱们三个儿子,二叔、三叔的前途。”萧元漪道。
程始颓然的坐在地上:“可嫋嫋的幸福呢?就应当被葬送?”
“那也只能怪她心气太高,命数不好。”萧元漪眼眶泛红。
另外一边,秦浩也的确是在说服秦袁氏,秦放相对还是比较开放的,并没有让秦浩娶个高门大户的执念,很快就被秦浩做通了思想工作。
但是秦袁氏的工作就不太好做了,秦浩只能一点一点的做工作。
“母亲,您不妨想一想,如今天下初定,但是叛乱不断,程家一介寒门已经封侯拜将,将来未必没有前途,高门大户自然有高门大户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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