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贵人家最怕的就是那种自命不凡,却又能力平平的纨绔,那才是遗祸无穷,整个家族都要跟着一起倒霉。
回去的路上,小秦氏见顾廷炜还在那傻乐,就气不打一处来,训斥道。
“你还有脸笑,想当初你爹在世时,宁远侯府是个什么光景,你再看看现在,自从顾廷烨袭爵之后,咱们娘俩过的又是什么日子!”
顾廷炜不耐烦的道:“母亲,您怎么又拿这个说事啊?二哥哥在官家面前有体面,按照嫡长论,也该轮到他袭爵,难道母亲还能让官家将二哥哥的爵位夺了,再让我继承?”
小秦氏气得肝颤,指着顾廷炜的鼻子破口大骂:“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那顾廷烨乃是一介商贾女子所生,你母亲可是东昌侯府嫡女,凭什么就让他顾廷烨袭爵?”
顾廷炜撇嘴道:“东昌侯府若不是出了表兄这么个人杰,如今不知落魄成什么样子呢,还提那个做什么!”
小秦氏捂着胸口,气闷道:“混账东西,那也是你表兄自己上进,你看看你表兄文武全才,深得官家信重,又屡立奇功,你怎么就不跟他学学呢?整日的跟那些狐朋狗友一同寻欢作乐,你也好意思啊!”
顾廷炜很光棍的摊开手:“母亲,你若是觉得表兄好,就应当在怀我的时候向菩萨祈愿,让表兄托生到你肚子里,是,我即没有表兄的文采武艺,又不似表兄那般智计百出,可您数数汴京城这么多勋贵子弟,又有谁能达到表兄的高度?”
“当初,我可是想要跟着父亲习武的,是您说习武太辛苦了,不让我练,我能有什么办法?”
说完,顾廷炜喊了声:“停车。”
说着,就下了马车,去找人喝酒排解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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