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在后世,赚钱快的方法也都写在刑法里,秦浩也只能在港口码头增强对私盐的查处力度。
在这一年多时间里,秦浩跟赵英策之间配合得也越来越默契,一般都是秦浩唱白脸,赵英策唱红脸,也为赵英策获得了“贤王”的名声。
第一个实行盐税改革的金陵,在过去的一年时间里,也交出了一份让人满意的答卷,上交了四十万贯盐税,比之前足足高了四倍,按照预计,伺候光是盐税这一项,就可以为国库带来超过千万贯的税收,而盛维也成为赵英策跟前的红人。
回汴京的路上,赵英策感慨的对秦浩道:“此行若没有子瀚,如此复杂的局面好似一团乱麻,我便是理都理不清。”
秦浩笑着摇头:“桓王殿下又何必如此自谦,若不是有桓王殿下在,我又如何指使得动那些勋贵?”
这倒是实话,秦浩虽然贵为开国候,但根基尚浅,如果只是他一个人来,那些勋贵未必会卖他的面子,而桓王作为未来皇储的人选,那些勋贵自然巴不得抢着跟他搭上关系,很多事情就好解决了。
时隔一年多,再度回到汴京城。
古代社会有一点好,别说一年,就是十年、百年,很多地方都还是老样子,秦浩甚至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直到码头上,一个小不点朝他冲过来,扑进他怀里,甜腻腻的喊着:“爹爹。”
秦浩颇为感慨的将闺女抱起来,当初他离开的时候,这丫头才一岁半,连走路都费劲,这会儿已经能跑能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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