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特意从子瀚那里讨来的香皂,母亲可曾听说过?”
平宁郡主有些惊喜的接过来:“何止是听说过,最近汴京城的勋贵人家都在谈论,可惜据说是产量太少了,能够拿到的人家少之又少。”
“衡哥儿有心了,娘亲很喜欢。”平宁郡主笑呵呵的把玩着香皂,一股澹澹地桃花香沁人心脾,她就喜欢这种澹雅的味道。
“母亲喜欢便好。”齐衡也很高兴,难道见到母亲对一样东西这么感兴趣。
平宁郡主忽然问道:“衡哥儿,总听你提起这位东昌侯府小侯爷,他果真如外界传的那般出色?”
“那是自然,子瀚不仅品行佳,学问更是远在孩儿之上,他的策论就连庄学究都尝尝赞叹不已,还有那一手颜体书法,孩儿更是自愧不如,跟他一起学习,孩儿感觉精进良多,受益匪浅。”齐衡满口夸赞道。
平宁郡主有些诧异,她知道儿子的性格,不会随意吹捧他人。
“这么说来东昌侯府怕是真的要起来了。”平宁郡主喃喃自语着,随后对齐衡道。
“既然人家送了这么贵重的礼物,咱们也得准备一份回礼,免得让人笑话咱们不懂规矩。”
齐衡点点头:“但凭母亲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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