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山腰处的火光,连长只能捶胸顿足,炮击…算是能为他们做的最后一点帮助了吧。
……
“虎子,咱还有多少发炮弹?”龚大年忙问道。
虎子默默将手里的炮弹塞进炮膛,有些脱力的他重重的喘了口气,讲道:“高爆弹都打光了,这是最后一发穿甲弹,那边还有两枚烟雾弹,家当就剩这些了。”
情况越来越糟糕了,两挺勃朗宁重机枪弹药耗尽,几分钟前就已经熄火了,唯一的坦克炮也快造光了,待会都不用打,放把火就能把他们闷熟喽。
小鬼子也学精了,不再莽着瞎冲,而是吊着距离不断让散兵接近坦克,可能是想用炸药包抄底。
“用穿甲弹打步兵…嘿嘿…营长要是晓得了怕是要骂娘喽。”炮手突然笑着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
众人先是一愣,随后全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绝境之下也只能苦中作乐,或多或少冲淡了一些死亡的恐惧。
机枪手此刻坐在座位上双眼紧闭面色悲痛,他的左手却紧紧握住了驾驶员的手不肯松开,后者一动不动倒在座椅上,仔细一看…小半个脑袋都被打碎了。
龚大年注意到了他,叹了口气还是俯下身,出言安慰道:“季老六,打起精神来!他只不过是先走一步过去等我们,一会你还得替他多杀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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